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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云眸色一深,停顿下来。她的手臂自他颈边滑落,懒懒地落在枕边,皙白的身子雪一般化在了被褥间,雪水洇湿了一整片。
他盯着她,移不开眼。
尸鬼本是死的、凉的,可他偏偏觉得有一股热,火一般烧遍了四肢百骸,烧得骨髓深处都沸腾了起来。
只要她在,这股热,便永远不会消止。
他大抵知道,他是有多沉迷于她。
危险至极,却又心甘情愿。
尸鬼的体力自然较凡人好上数倍,更莫论身为尸王的他。半日对他而言,谈不上尽兴,却是怜惜她的身子,不敢再胡来。
他撑身起来坐在床边,抬手拨开了床帘。烛光一晃,照亮了她左踝上的白玉铐,上面深深刻着他灵气的烙印。
玉与她,比不出谁更白。
晏长云呼吸重了些,欲念又堆了一层。他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她鬓角。
她迷迷糊糊地,却又强撑着没有睡去,枕边的手勾住了他垂下来的头发。她轻轻扯他,手指缓慢无力地绕着圈,小小声虚弱地道:“……我、不是白花派……内应……所以……”
晏长云顿了一下。
这句话在他抱她的时候,她说了许多次,像是一种极力的辩解,又像是一种殷勤的讨好。
他敛眸。
然而他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什么内应,甚至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是什么。
他只是想要她而已。
只是想要自己的身边,永远有一个她而已。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外乎是怕他会杀了她。
可惜她不知道,她对他而言,是有多么的重要。
幸好她不知道——因为她太狡猾。
若是他称了她的意,她便一定会、一定会……
晏长云蹙眉,心头再一次涌上来那深切的苦痛。
这一次,他不会让她得逞。
他不会放她离开——
哪怕是死,也不能。
晏长云眸色一寒,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拇指指腹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摩挲。
他可以将人变为尸鬼,只要对方饮下他的血液。然而面对她,他不敢轻易这般做。
她的身子太过虚弱,修为粗浅得似是一个凡人,若是他强硬将他的血喂给她,只怕她承受不住那血液中的力量,从此长眠不醒。
他无疑是怕的,怕极。
若是要拿她当筹码,他根本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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