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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含光说不定还会和刘景羽说上几声,不过现在刘景羽和她没了联系,她也不会轻易开启话头‐‐基本上,现在除了许云深以外,她也就是和桂思阳、于元正两个老同学会时常说说话了。
桂思阳这一学期选课不多,但是也很忙碌,于元正更不说了,四人只能维持一周共进一次晚饭的规律,因为他们都选修了公共数学,课后一起吃吃饭,分享一下近况,也算是联络过感情了。其余时间,都是各有各忙,含光觉得自己到了大学好像也发展不出什么同学情谊,她在班上依旧没什么朋友‐‐她的男同学都更喜欢那些对自己有帮助的女孩子,女同学们则没一个有她这么忙。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两个月里,刘景羽杳无音信,似乎是在勉强努力过一次以后就放弃去尝试,又似乎是在等待含光主动找他,好攫取一定的主导权……天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含光现在连于思平都很少想起来,什么开发身体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现在她想的就只有各种词根、词性、词源,还有那天杀的拉丁文选修课。
许云深在这时候,就显示出他的价值了,他是在欧洲上学的,法文、英文都是流利熟练,几乎达到母语水平。再加上艺术史基本上也就是欧洲史,拉丁文也是他的必修课,含光后来都把作业带到许家去,先让他批改讲评一遍,顺带跟着混点艺术史普及。别看许云深平时懒懒散散,好像什么事都提不起来,但在这方面,他的知识广博,谈吐又风趣,讲起课来比国子监大学的老头教授要有趣得多。
&ldo;你也算是学贯中西了。&rdo;含光有一次对他说,许云深之前给她炫耀了一下自己刚入手的一对玉碗,说是自己一幅画换来的。这玉碗古拙朴素,风格高古,年代起码是古秦代更往前了,许云深说用了他两幅画才换来了这么一对碗。‐‐然后两人欣赏了一下,他就又开始讲述美国国徽上的拉丁文寓意,顺便还阐发出去,洋洋洒洒地给含光普及了一番欧洲各国乃至各家族的纹章,以及里头的拉丁文铭文。&ldo;不过你知道的这些和你的画有没有关系?若没有的话,你的兴趣实在是很分散啊。&rdo;
许云深耸了耸肩,倒也是痛快承认,&ldo;基本没有关系,我的兴趣实在太多了,很多都是了解一些就放了下来。不过反正技多不压身嘛,现在对画画最有兴趣,那就继续画画。改天要是兴趣转移了,也许就会去专心周游世界,又或者搞纹章学呀,古董收藏呀,都是有可能的。&rdo;
说实话,和他认识越深,含光对他就越是羡慕妒忌恨。她认识了这么多高官子弟、富贵纨绔,里头没一个人是让她羡慕妒忌的。概因他们虽然有钱,但却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他们的烦恼。可唯独许云深,非但有钱,而且还有自由,更可怕的是他还非常有才华,这么一个自由自在,搞什么都能搞出名堂的大才子,不巧还生得很帅,更不巧的是还有自己极为热爱的事业,又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虽然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烦恼,不过她也实在想不出许云深的人生该要如何才能更完美一些了。和他比起来,她就像是个迷茫的小女孩,衣衫褴褛地站在十字路口,压根不知何去何从。‐‐之所以说衣衫褴褛,倒也不是因为她没钱没势,而是因为和许云深比起来,她觉得自己简直没一样技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和他比,除了勉强算是有点异能以外,她简直是一无是处。
且喜许云深这人又半点也没有傲气,含光都有点不安了:她每周都要耽搁这个大艺术家,人类未来的瑰宝起码三四小时的时间,和他谈天说地,请他指点作业,这消耗的完全是人家的私人时间,也根本谈的都不是公事了。这点时间许云深拿去画画也好,读书也罢,甚至是随便发掘点新兴趣,感觉都会大有收获,浪费在她身上,她都为许云深感到心痛和惶恐‐‐可他却和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了不起一样,每每都是耐心地查阅她的作业,随便找到一点纰漏,都会即兴发挥,再给她上一堂水平极高的小课。
她还是没拿到薪水,元红就像是忘记了她一样,并没给她的银行卡里打钱,不过每周的工作却没少做。但含光丝毫抱怨的意思都没有,她甚至想倒找给许云深钱,这样才能心安一点。
就这么每周见上一次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天周六,含光过去找许云深时,他却是静极思动,&ldo;我好像都有一个多月没出过门了,要不我们今天出去走走吧。&rdo;
含光已经很习惯他的作风了,他要出门,那工作肯定就是堆到下周去做。她现在对许云深是言听计从,尽力配合,听说他一个多月没出门,自然也不会打扰了他难得的&lso;雅兴&rso;,便道,&ldo;那要去哪儿走?不如出去吃饭?&rdo;
两人都是随和的性子,又谈得来,两个月下来,早成了熟朋友,彼此相处也是大大咧咧的,没了什么社交礼貌。许云深道,&ldo;你这两个月起码胖了有两斤,再吃就成小猪了。不吃饭‐‐要不,你陪我去潘家园逛逛?&rdo;
含光摸了摸脸,这两个月她忙而且累,自然吃得多,可体力运动又不多,的确是觉得自己胖了一点点,不过还没过称。&ldo;你怎么知道就是两斤?&rdo;
&ldo;我画画的呀,人体模特也不知看了多少,这都练不出来,白画人体了。&rdo;许云深说,&ldo;最夸张的一次,我们那学期练人体,专有一个模特,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变故,一整个学期胖了十多斤,每一斤的变化都被我们画了下来……&rdo;
说话间,两人已出门上车,往潘家园开去。含光对此地也是很熟悉的,她上学期有空经常会过来淘宝,见许云深到了路口,没有左转,而是转向另一侧,便道,&ldo;不开过去吗?这边要走过去好远呢。&rdo;
&ldo;嗯,不去大街面。&rdo;许云深心不在焉地说,&ldo;那都是外地游客去的地方,有专门几家店,就是做熟客生意的,我带你去那儿看。&rdo;
潘家园占地不小,就是含光也不能说自己把整个市场从里到外都逛过了,她跟着许云深下了车,又走了几步,绕到了一条小巷子里,许云深敲了敲一户居民小院的院门,便把她带进了一间她之前根本一点也不知道的私人小店里。‐‐坐下来喝了几口茶,宝贝一上来她就有点晕了‐‐这是一个青铜小鼎,上头的铜锈还泛了点水汽呢,很明显,刚从地下挖出来不久,连基本的保养工序都还没做完呢。
想到自己和于思平去了一次黑市,就觉得好像是接触到古董圈的黑暗面了,含光都觉得自己好无知。她肯定于思平也绝对不知道这种小店的存在,估计,这种店就是专为了许云深这样的当地豪族准备的,也就是他们,才能毫无顾忌地吃下这种刚出土没有多久,绝对是触犯了法律的扎手货吧,按法律规定,青铜器基本都是禁止买卖的,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一经查出,连持有都是犯法,真是要坐牢的。
别看这社会仿佛是开放了许多,但跟着许云深,含光才算是了解到,其实,贵族这个圈子依然存在,只是边界变得比较隐蔽、模糊,可在核心的那个圈子里,还是有很多事情,压根就没有改变……?
☆、挣钱的路子
? 穿越到现在,含光也很习惯作为跟班和高大上等的公子小姐一道,出入着高大上等的场所了。虽然这间小院子看起来距离高大上还有一段不近的路,不过含光心里还是满清楚的,这种幽静的私家购买环境,那才是身份的象征呢。
屋内很幽静,这种地方本来也不会有多少个客人。许云深一边悠闲地品茶,一面和店主说笑,这店主是中年人模样,穿着谈吐也颇为儒雅,和许云深算是聊得也很投机。‐‐别看许云深这人时常是一副惫懒样子,可到了场面上应酬起来,也还真是挺有模有样的。
含光本来就作为小辈出现的,而且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自然少不得被人用暧昧的眼神洗礼,她也早习惯了,不像是从前还想着要避讳、澄清什么,现在……别人要误会,就随便他们吧。她只是用心鉴赏着眼前罕见的青铜小鼎,恨不得拿到手上上上下下地仔细端详。
除了欣赏器物本身的古朴韵味以外,还有一点就是想看看真假。她对大部分假器物都会有一种直觉般的判断,不过这青铜鼎在她那个年代也是很古的古董了,所以含光也拿不准这感觉准确不准确。大部分二百到三百年前的古董,她倒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假,不过真品到底价值几何,这个就得凭经验去估计了,她也是最近帮着许云深做事,才算是慢慢地建立起了对行情的概念的,不像是从前,虽然常去潘家园,但并未觉得自己真的入行,总感觉好像就是个看客而已。
这种私家小店,出真货的可能性当然比较大,不过,除非他们是直接在田间收货,不然进货渠道中也有可能混进来一些高仿。含光左看右看,也拿不准这鼎究竟是真是假。倒是许云深和老板聊了一会,见她看得入神,还笑问道,&ldo;怎么,眼睛瞪得这么大,你想买啊?&rdo;
含光没事当然不会把自己的&lso;身世&rso;到处乱说,不过有刘德瑜当时那一番话,许云深事后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大概也就知道她并不差钱。两人没有刻意谈过这事,就是很自然地默认了下来,现在许云深这么问,就是正常在问,也不是挤兑含光。
含光现在卡里的确也有钱,不过买下青铜鼎估计还是差点,她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ldo;我是在想,之前湖南那边有个买家,不是也买了一个青铜的刀币吗?我看他在论坛里的发言,好像是青铜器爱好者,说不定会对这个鼎有很大兴趣。&rdo;
凡是做生意,没有不想扩展客源的,不过古玩生意又是例外,尤其是这种小店,首先就是安全低调,那老板欠了欠身子,也不问那人的来历,而是问道,&ldo;青铜刀币‐‐这也不是一般人能持有的吧?&rdo;
&ldo;嗯,&rdo;许云深也想起来了,他笑了一下,&ldo;那位也是湖南当地的土豪吧,不知天高地厚的,之前在发自己的藏品,那些青铜器全都排成一行拍了个全家福,这要是流传出去,就一张照片也够给他找事的了,我们赶紧让他删了文字描述里的&lso;真品&rso;字样。&rdo;
一张照片嘛,说是工艺品的话,旁人也不好抓什么把柄。至于是不是工艺品,那就和网站无关了。老板的兴趣浓郁起来了,&ldo;早听说大公子开张了一间网站,可我这老脑筋着实难跟上时代,到现在还没看过呢。就不知‐‐这所谓网站,是怎么个玩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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