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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刮刮卡（第1页）

小白找李世民报账万两银子。李世民竟然又没钱了。休养生息，降低了赋税，虽然释放了一千多个宫女回去，但是也降低不了多少支出。百废待兴，实在是有点经济困难。

李世民这天特意派人通知小白去参加早朝，因为小白和李世民约定好的，平时没有事可以不去报到。李世民处理了一些上奏忽然下圣旨封小白为钦差大臣，名义上是去各州府催收赋税，实际上是让小白做个坏人，逼迫各官员上交银两保住乌纱。小白直言道：“启奏皇上，微臣觉得这个办法不好，能够交的都交了，不交的也是清官，我们不能得罪。”魏征也上奏道：“陛下请三思，这个方法无异于饮鸩止渴，实在是不可取。”杜如晦道：“何况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还有十多天就要发俸禄了。”李世民有点着急，急得离开了龙椅，在大殿上踱来踱去。无奈宣布退朝，谁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明天上奏。

李世民自己想的主意居然是来找小白借钱。他带了几个侍卫，骑着马车到了铁匠工坊。见了小白直说来意，小白道：“你知道的，宏文阁几个月没开张，都是拿以前的银子养着技师们，现在又投入了巨资新建天上人间和改造教坊，已经把之前存着的银子花的所剩无几。”李世民眉头紧锁，道：“难道这次你就不帮兄弟了？”上了马车生气要走，小白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嘿嘿。”凑到李世民耳边道：“七天之内，先给你一千万两银子，一个月之内，给你五千万两银子。”

其实小白完全有把握搞到一个亿银子，但是他故意少说了。李世民大喜，道：“此话当真？”小白也装逼起来，道：“愿意立下军令状。”没想到李世民不厚道，手里居然真的带着军令状，让小白签字画押，之后得意的走了。

小白本来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被李世民套路了，他心想，就算这天上人间每天印钞，现在收入也就是几千两银子一天。除了搞活动充卡一天收个几万两，但是充一次卡可以用好久呢。想到印钞票，小白忽然想真的印钞票。如果掌握了唐朝的印钞大权，这全国的银子不全部是自己的？他一下子发现了新大陆。头脑瞬间清晰起来。

印钞票推广需要一段时间，设计、印刷、通告各地、回收银子，起码一个月以上。而仅次于印钞的方法就是发行彩票了。小白立刻决定印刷彩票，而且为了简约，直接印刷刮刮卡。

主意定下来之后，他立刻进宫跟李世民说了，既然这件事不违法也不违反道德，何况是李世民的救命稻草，自然很快同意了。小白回到办公室，便筹备了五十个人的刮刮卡团队，其中设计师和统筹团队就是小白和青琴二人，印刷团队的人则是铁匠工坊那边开印刷机的二个师傅，发行团队的人则是从教坊就地取材，让那些技师出去销售，如果人手实在不够，还可以从天上人间调用，宣发部门则交给一次一夜郎负责，这也是考验他的一次机会。

小白和一次一夜郎花了一个上午讨论便确定了图案和文案。马上交给印刷团队打了样，拿给小白过目。小白拿在手上，只见一张长二寸宽三寸的硬质纸片上，画着一栋豪华的宅院，宅院大门口站着二个戴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文案就是：“一两银子搏一搏，长安豪宅嫁老婆。”上面还印着：定价一两，中奖率：二分之一，特等奖一名：奖励豪宅一栋，小妾二名；一等奖二名：奖励摩托车一辆；三等奖二十名，各奖励一千两银子，四等奖五百名，各奖励二百两银子，五等奖占发行挂挂卡数量的一半，各奖励特级香皂一盒。”一次一夜郎道：“香皂是什么？”小白道：“我正安排研发部开始生产，是一种用猪油和植物油脂加上烧碱做成的东西，可以清洁污垢，洗头、洗衣服效果都比皂角粉强劲多了。这种产品我们暂时没有推向市场，但是我觉得定价至少就值得二两银子，那些人中了这个五等奖，绝对会觉得超值。而且我还有下一步打算，青琴你知道吗？”青琴道：“我还不了解你？等大家用了香皂好用，你趁机推向市场，又大赚一笔。”小白忍不住当着别人的面吻了下青琴的额头，道：“不错，知我者青琴也。”

青琴拿过小白手里的刮刮卡，看了一会儿，道：“一两银子有点贵，我觉得应该发行二两银子的。这样很多穷人就能购买了。”小白一想没毛病，于是提起毛笔，把一两银子那种稍加改动，图案换成了摩托车，文案是：“二两银子搏一搏，走路变摩托。”奖项设置则是：“特等奖一名，奖励三轮摩托车一辆；一等奖二名，奖励二轮摩托车一辆；三等奖二十名，各奖励二百两银子，四等奖五百名，各奖励四十两银子，五等奖占发行挂挂卡数量的四分之一，各奖励特级香皂一盒。”因为这彩票面值就便宜些，所以奖品也按比例缩小了。

一次一夜郎问道：“豪宅容易买，老婆上哪里去买？”小白道：“这个免费提供。”一次一夜郎道：“请老板指点一二。”小白道：“你想下，这特等奖的豪宅价值多少银子？”一次一夜郎道：“最少也要二千两银子。”小白道：“如果你是女的，你愿意嫁给一个有二千两银子的人吗？”一次一夜郎道：“这个肯定愿意啊。”小白道：“我们就在教坊和天上人间发布通告，谁愿意嫁给特等奖获得者可以报名。到时候中奖者可以在报名的女子之中任意选择二个，这不是免费提供的老婆吗？”青琴在旁边也笑出声音来，道：“如果那些女子知道你这种猥琐的想法，不知道会怎么看你呢。”一次一夜郎道：“佩服，佩服。”

一次一夜郎道：“这些刮刮卡都是我们印刷的，不作点弊吗？”小白道：“不能叫自己人去领奖，必须公平公开。否则骗得了这次，下次就不行了，必须把这个做成长久生意。”小白又道：“特等奖必须放在后面，等待最后一天开奖。我们知道它在那一箱子里面，但是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一张。”他们这样讨论了一天，确定了彩票图案和文案，又设计好了宣传单页，一起交给印刷部门排版印刷，估计第二天可以拿到彩票和单页。这样一天就过去了。

第二天遇到一点小问题，用来覆盖开奖区的油漆不好搞，小白只能在彩票上加了一层蜡质，又改进了印刷机，增加了涂火漆和自动烤干的二道工序，现在每一张彩票离开印刷机，出来就是可以刮开的成品了。到了下午，所有的张刮刮卡全部印刷完毕，按照小白的要求，大奖那一箱子刮刮卡留在最后一天发行以保持悬念。

下午负责搭棚子的回来汇报，说秦腔舞台和销售彩票的临时木棚全部搭建好了。青琴也汇报道：“剧团那边也联系好了，定了一个星期的演出。剧本是最流行的《兰陵王》和《霓裳羽衣舞》。请你过目。”小白拿过剧本，看了一遍，指出了很多地方可以插入彩票宣传元素，青琴一一做好了标记，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早的植入广告了吧？

第三天所有人到位，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烟花和爆竹声，正式开卖。《兰陵王》剧目的开场锣鼓响起，从教坊抽过来发行单页的美女们才出发，到各大街小巷发放单页。不过剧团很快就吸引了长安城大部分人的目光，随着人群的聚集。第一张刮刮乐很快就卖了出去。小白亲自把他请上舞台，采访他道：“先生您好，请问您贵姓？为什么要花二两银子买二张这玩意？你不怕中不到奖吗？”男子道：“这个彩票我仔细看了，二两银子，也是点小钱，我们每天玩叶子戏输赢都是几百两。往大了说，可以中一千两银子的豪宅和老婆，往小了说，最少可以中价值二两银子的香皂，为什么不买呢？”小白高兴的请他当场刮开，不过还有点忐忑，怕他什么也刮不出来。男子随意的刮开了彩票，小白看到他居然中了二块香皂，也算是还行吧！

随着单页发出和人们的互相通知，一张张刮刮卡纷纷卖出，变成小白钱箱里面一锭锭亮闪闪的银子。古人没有玩过这，十分上头。每上台领奖一次，又是一波销售的高潮。

一天结束，小白统计了一下，只销售了一百万两银子。按照这个进度，还有四天，这七天也只能完成五百万两银子，扣除费用简直少的可怜。

小白有点着急，叫来团队开会。有人道：“很多人不相信奖品的价值，以为是骗人的。”小白道：“明天便张贴通知，所有奖品，都可以现场兑换白银。比如豪宅，可以兑换一千两银子。香皂可以兑换二两银子。以此类推。”

果然第二天众人知道真的可以兑换之后便放开了购买。这样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就是容易上头。只要买家中奖，赚了银子，他必然想以小博大，把手里的银子全部换成刮刮卡，按照返奖的比例，一直不停的买，最后肯定是输的。

当然也有少部分自控能力强的，拿到大奖就提着回家，或者换成银子落袋为安。

有个老板输了一千两银子，小白说不卖给他了，他老婆听说了过来感激涕零，给小白送来了锦旗：“心系百姓，仁心仁德。”小白高兴收下，青琴道：“赶紧拆下来吧，你不觉得那是讽刺吗？”

这第四天晚上统计，销售额翻了二倍多，到了二百一十万两银子。按照这个进度，最后三天可以销售六百万两，但还是不够。

小白召开会议给销售人员打气，道：“我们这里一共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的刮刮卡，我将拿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出来分给你们销售人员，按照你们的销售数量分红。你们自己计算销售的多的话可以拿到多少提成。

小白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不过分销点那边传来好消息：分销商们开始大量要货，一箱箱地拉走。其实分销商利润并不高，销售刮刮卡他们是没有利润的，只有顾客中奖了，他们才有五个点的提成。

小白不明白为什么，亲自去找了一个分销商了解情况。这个分销商的店面并不是在很好的位置，但是他一天都卖了二千两银子。听了小白的问题，这人实诚地答道：“这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香皂了，有客人中奖了，拿回去一用，发现太好用了。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来买香皂。”

最后三天简直是指数级别的增长，这不得不说里面也有剧团的连续剧效应，反正来听戏的就不可能听，这古代剧本又写得好，每次都是“请见下回分解”，所以广场上面的人气也是越来越旺。每当有人获奖，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请中奖者上台领奖，增加刮刮卡的真实性。

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彩票也销售的没多少了。小白让教坊抽出来的那些人每人发了几十两奖金，让她们都回去上班了。忽然广场上一阵骚动。

原来一个老头手写彩票试图去兑奖，被抓起来押到小白面前，小白一看是手写的等奖。问老头：“你为什么要伪造彩票，你知道是违法的事情吗？”老头道：“我没钱买彩票，只是想要你们的香皂而已，听说它太好用了。所以我从地上捡了一张别人丢掉的彩票，拿毛笔画成五等奖的字样。”小白马上让保安放了他，并亲自拿了二块香皂给他。老头感激的告别了。小白帮助了穷人觉得很开心，决定要拿出一些香皂来做慈善。

长安城周边和外地的百姓也来抢购。据说也是是喜欢香皂，因为基本上买二张就可以兑换一块香皂。场外的黄牛甚至把奖品都炒上了双倍以上的价格，现在一辆摩托车就价值六百两银子。

到了最后，只有有一千张没有刮开，大家纷纷怀疑特等奖的有效性。议论纷纷，小白安慰道：“绝对有的，请大家放心。”命令下面把美女带上来，道：“这二十位美女，就是特等奖可以挑选的二个老婆。”众人才减少了怀疑，继续疯狂地刮起来。

大家最关心的特等奖终于在上万人围着的广场，在这最后一天开出来了。这也是小白的运气，上午竟然没有开出，把悬念留到了最后，所有的刮刮卡差不多销售完毕，特等奖才开了出来。而中奖的却是一个穷困潦倒的秀才，这彩票真实地改变了他的命运，房子有了，老婆有了，让他选择老婆的时候，他大声叫道：“我不要小妾，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之！”选了一个外表和身材都不是最好的，但是跟他最有眼缘的。青琴临时客串主持人，采访秀才，问他为什么选这个美女。秀才接过话筒道：“我没有中奖的时候，衣衫褴褛地从这二十个人面前经过，只有她没有露出嫌弃我的神情，所以我觉得她最善良，我只喜欢她。”采访女主角，女主道：“我看他很老实，喜欢嫁给老实人。”原来从古至今，青楼女子都喜欢嫁给老实人。

这凤凰男的故事完美诠释了刮刮乐的口号，小白拿过话筒，高声喊道：“现在请大家跟我喊我们的口号，预备-起！”于是下面上万人疯狂喊道：“一两银子搏一搏，长安豪宅加老婆！”小白高兴的宣布：“由于大家太过热情，吏部再次发行二千两面额的刮刮卡，奖项设置和返奖比例不变。明天上午开始抢购，请大家准备好银子过来。”

小白果然在七天之内，就赚到了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由于大部分都是现金，小白不得不从吏部临时借调了几十个士兵护送着送进了皇宫。不久送银子的人回来了，还给了小白一封萧后的信，说如果他要去突厥国可以带给赵王。

第八天小白居然看到了好久不见的秦叔宝和程咬金，叙礼之后小白问道：“怎么咬金兄好久没出门了？”程咬金道：“老婆要生了，没办法，我跟皇上请了几个月假陪着她。这不她让我来抽香皂呢。”小白赶紧给了程咬金十张刮刮卡，道：“能不能抽到就看你手气了。”程咬金急道：“我说小白兄弟，你看程兄弟虽然没你有钱，但是几百两银子是有的。我不要你送，你就二两银子一块卖我几块被。”秦叔宝也附和道：“是啊，我老婆也让我来买，听说太好用了。”小白也给了秦叔宝十张刮刮卡，道：“不是我不给兄弟们，是这香皂数量有限，存货刚好够用，少一块都不行，要不你们等三天以后过来，我每人送你们一箱子。”程咬金面露难色，小白道：“你试一试，中奖率很高的，如果刮中了就马上领奖回去。”程咬金和秦叔宝听说，觉得有希望，纷纷刮起了自己手上的彩票。还好，每人种了四五块香皂，便打算告辞。

小白道：“别啊，既然出来了，我就带你们洗脚去。”程咬金马上爽快的同意了，秦叔宝也不好拒绝。三人到了天上人间，小白安排好包厢。安排技师给程咬金和秦叔宝，技师是个秦叔宝喜欢的高大的美女类型，只见她先给程咬金泡脚，然后是面部清洁，还顺便刮了胡子，剪了鼻毛，之后再按摩，清洁以后涂上黄瓜面膜，再按头部。按完头部还叫来采耳师，给他套了耳朵。之后便是按手按脚和全身按摩，连程咬金的胸部都给他按了，刺激到了程咬金的敏感部位，弄得程咬金的脸红扑扑的，还好技师让他翻了个面，坐在他背上按摩背部和肩部，最后又在他身上用脚踩了一遍，程咬金舒服的要命，哎哟哎哟地叫唤。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没想到技师又放水帮他打湿了头发，用香皂给他洗了头，再用温水冲洗干净。程咬金不禁问道：“你们这里都用这么豪华的香皂来给客人洗头的吗？”技师笑着答道：“是啊，我们店里都用了好久了，好用老板才决定把香皂加入刮奖的啊。”小白问秦叔宝道：“秦兄最近在忙什么？”秦叔宝道：“我在家休息带小孙子呢。”小白道：“你倒好，这么年轻就生孙子了。可惜我还是单身狗一条。”秦叔宝道：“就你还好意思说单身，青琴妹子当我们不知道啊？”三人哈哈大笑。二人洗漱完毕，告辞了小白回去。

第二天，小白早早来到广场，见到彩票销售更加疯狂，盯着彩票开奖的人数竟然比盯着舞台上面唱戏的人还多了。因为有高额返点，所以彩票销售人员也十分积极，那些教坊的女子发完单页，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也纷纷加入了销售彩票的行列。每人在木棚里面摆了一张小桌子，一张凳子，上面放着一箱子刮刮卡就开始销售。果然美女效应就是好用，越漂亮的女子，前面越是生意兴隆。最神奇的一个是，她卖了几天彩票，竟然把她的赎身费五百两银子赚回来了，成为了教坊青楼女子的奋斗目标。不过她也没有走，她说她要赚一栋豪宅当嫁妆，好好嫁个人。如果她们销售情况不佳的时候，她们竟然主动在木棚里面跳起了舞，唱起了歌，利用才艺表演吸引客户。连小白都忍不住去帮她们各买几十两银子的刮刮卡支持她们。这样热火朝天地过了三天，小白再次发行的二千五百万两刮刮卡也销售和兑换完毕。

小白安排文书来统计发行数量，二两银子的刮刮卡收益居然并不比一两银子的差，一两银子面值的赚了一千六百万两银子，二钱银子的刮刮卡赚了二千万两银子，扣除奖品和其他开支，足足赚了三千万两银子，看来买彩票果然是收智商税赚穷人的钱。小白二一添作五，就是一千五百两万银子给李世民，这些钱三天前已经送进去了，自己留了一半，在长安城每一条主干道旁边各买了不显眼位置的一块土地。青琴见他操作不解，小白道：“我们送出去那么多摩托车，马上加油生意就要爆发了，这些地块全部是用来盖加油站的。”

而广场上秦腔表演还在继续，因为小白继续以每天一百两银银子的高薪聘请剧团表演。并开始销售另外规格的香皂，这个香皂是原来大小的一半，而且分成了二块，所以利润不变，但是零售价变成了五两银子。销售人员一边零售一边广招代理商，很快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都在卖小白制造的香皂。由于暂时没有想好品牌，所以大家都叫这个小白皂。

过了二天，小白的加油站也开业了。韩文迪收购的西域油井终于派上了用场。而炼油的工厂就在长安城外面，使用的方法竟然是最原始的蒸馏法。工人通过燃烧木材对巨大的蒸馏塔里面装着的原油加热，蒸馏塔直立着按照不同的高度，自上而下安装了不同的阀门通往不同的储存罐，最上面是汽油、下来是煤油、再下来是柴油、重油、最下层的是沥青、渣油。这已经是小白掌握的化学极限了，要想在此基础上加工出更精细的产品就需要别的加工容器，比如加氢裂化塔，这显然是小白目前的水平做不到的了。

小白加油站的布置十分简单，就是一个小屋子，里面有三个房间。一个房间放着几个存放汽油和柴油的大铁桶，有人来买油的时候就打开铁桶盖，用铁量勺从大铁桶里往外面舀油，一个量勺就是2斤油，摩托车加满差不多要8斤油，舀4下。如果有人要1斤油，就盛满两勺，然后慢慢倒，倒到对角线干好一半。中间一个房间是小白的摩托车展厅，展示着小白生产的最新款摩托车。另外一个房间就是加油的工人值班和休息的地方，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小白制造的保险柜和一张床。

为了降低运营成本，每天朝九晚五上班，其他时间停止营业。而加油站的外墙侧面，还绘制着天上人间和印度神油的巨幅广告。至于加油站的地面，则是炼油的废料-沥青混合着干净的细石子铺装的炒砂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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