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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她却忍痛翻转手腕,反手抓住郑纶手掌,借力一扯,向着他怀中撞了过去,另一只手倏地抬高,将手中帕子直捂向他的口鼻。
这已算是撒泼使赖的打法,可辰年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盼着那帕子能沾上郑纶口鼻,以那迷药的药性之强,哪怕只沾上一点,也能叫郑纶中招。谁知她动作快,郑纶反应却更快,侧头往旁侧一让,那帕子擦着他脸颊过去,却是没能沾到他的鼻端。
辰年失手,心中既是懊丧又是惋惜。郑纶那里却是惊愕恼怒,不想她为了偷袭他,竟然这般没脸没皮,不知自重。他左手迅疾抬起,钳住她那只手腕,手指倏地用力,迫她丢了手中帕子,另一只手也一翻一转,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就势将她双臂驳向身后。
他是怒火攻心,一时只想着制住辰年,叫她不得动弹,却忘了这个动作会迫得辰年离他更近。郑纶只觉得胸膛一软,她整个人已是撞入了他的怀里。两人这般撞在一起,郑纶身体顿时一僵,低头去看辰年,却瞧见她面上已是带了薄怒,似是极想避开他,用力往后仰着身体,无意间却叫那胸脯与他的胸膛轻轻擦蹭,若即若离。
他之前刚刚与人厮杀了半夜,血气正是激荡难控的时候,眼下这情景看入眼中,怀中的腰肢又是那样的紧致柔软,他的丹田处就像是猛地燃起了一把火,沿着脊柱直蹿头顶,一下子烧没了他的理智。
“郑纶,你放手!”辰年低声喝骂道,瞧他没有反应,又压低声音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郑纶却像是忽地中了邪,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把她压向自己怀中,低头往那诱惑了他许久的红唇覆了上去。
辰年怎能想到他会做出如此举动,惊得一下子呆住,直到他撞上她的唇,滚热的双唇含住她的唇瓣胡乱地吮吸啃噬,她这才惊醒过来,想也不想地向他张口咬去。
唇上的剧痛叫郑纶头脑猛地清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双瞳瞬间放大,面容惊骇而慌张,一把将辰年推了出去。辰年怒极,往后退却几步,不待站稳,便就又往前扑了过来,分明是要与他拼命。
“谢姑娘!我——”郑纶慌忙拦下她,想张口解释,可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做出那般禽兽不如的举动。他只觉又羞又愧,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羞惭愧疚之下,竟是抽出佩刀,横刀向自己颈间抹了过去。
这变故来得太快,辰年一时也蒙了,她本是扑过来杀他,可瞧他突然要自刎,却又下意识地伸手去拦,将将把那刀从他颈前推开,一脚踢飞出去,又趁他恍惚,一脚踹在他的膝窝,将他踹倒在地上。
郑纶心神早已大乱,脸色苍白无色,单膝跪在那里,半晌没有反应。
辰年这才觉察出他似有不对,他为人刻板稳重,并非轻薄之人,实不该做出刚才的举动,又瞧他竟是羞愤自刎,她心中忽地一动,忍不住侧头古怪地看他两眼,试探着问道:“郑纶,你那……药劲还没过?”
郑纶微微一僵,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哑声说道:“对不起。”
辰年瞧他这般,便当他真是受药劲所迫才做出那样的举动,虽还恼火刚才之事,可他毕竟不是存心轻薄,她心中的恼怒也就少了一些,只冷声说道:“你这人真是古怪,不先去寻了解药来,倒带着人各处抓人!”
她唇上被他撞破的地方隐隐作痛,她下意识地伸手擦了擦,瞧着手背上竟沾上了血迹,心头怒火不由得又起,很是恼怒地横了他一眼,见郑纶也抬眼看她,却又吓得忙就往后退了几步,满眼戒备之色,道:“郑纶,你快些去寻解药来吃,要是再犯病,莫怪我和你翻脸!”
她这般戒备他,郑纶只觉口中泛苦,思及她是王爷所爱之人,他却对她生了龌龊心思,刚才又行那无耻之事,心中更是愧疚难当。一时之间,他只觉万念俱灰,再无颜活在这世上。他怔怔地站了片刻,弯腰从地上拾起佩刀,连再看辰年一眼都已不敢,只低声说道:“谢姑娘,求你,求你……”
这话实在太难出口,郑纶不禁闭目,万分困难地说道:“求你莫要与王爷说出刚才之事,待江北事了,我自会去向王爷请罪。”
辰年只当他要求自己什么,谁知却是不想叫封君扬知晓此事,又听他说要亲自去向封君扬请罪,更觉此人脑筋有问题,忍不住说道:“郑纶,你有病吧?这事过去也就算了,权当不曾有过。我都可以不与你计较了,你竟还要自己再去寻封君扬说?”
她说她不与他计较,她说此事权当不曾有过,郑纶心中该觉得轻松才是,不知为何,他却只觉莫名地失落,同时隐隐又有怒气生出,想她为人果真轻浮放荡,他都那样对她,她竟也能毫不在意。
这念头一生,便像突然长疯了的野草,魔一般缠上他的心脏,叫他恨不得想再去抱她,再去亲她,再去……看看他到底做到哪一步,她才会在意。
郑纶面色变化不定,辰年却只当他是受情药之苦,心中反而有些不忍。她心肠其实极软,又容易原谅别人,瞧他这般难受,心中恼恨就更少了些,脸色微微红了红,给他出主意道:“你没有从薛盛英那里寻到解药吗?为何不找郎中瞧一瞧?要不去泡泡冷水也好,我听人说——”
郑纶双手握拳,面色铁青,忽地低声喝道:“闭嘴!”
辰年吓得立刻噤声,用手掩着嘴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瞄他。
郑纶既是恼怒又是无奈,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说道:“谢姑娘,薛盛显不能留。薛家人皆愚蠢自大,又一向忘恩负义,喂不熟的。王爷之前那样扶持薛盛英,他却被贺泽两句话就鼓动了,为离间我与王爷,竟不顾王爷的脸面,不顾你的名声,欲置我于不忠不义之地。薛盛英这般,薛盛显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便是救了他,他也不会记着你的恩义。”
瞧他复又冷静下来,肯与她讲道理,辰年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正色道:“我没想叫他记我的情,我只想扣住了他,换我所需。一个活着的薛盛显,不管是对青州还是对聚义寨,都大有用处。”
郑纶看她,沉声问道:“你需要什么?”
“宜平!”辰年盯着他,答道,“我需要打通去往江南的通道,这也将是你家王爷北上的必经之地。”
郑纶抿唇不语,只看着辰年,默默思量。
辰年瞧他意动,便就又出言劝道:“经昨夜之事,你与贺十二已是决裂。而封君扬与贺家有婚约,你又是他旧属,你叫他夹在中间该如何自处?不若如你所说,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绝,据青州自立,拿捏薛盛显,联张抗贺,彻底与封君扬划清界限,也叫贺家没了借口去寻他的麻烦。”
郑纶冷声打断她的话,只道:“我绝不会背主自立,背叛王爷!”
“没叫你背叛你的王爷,他现在在江南脱不开身,你先替他夺下江北,又怎的了?待日后他带军北进,你再将青、冀之地双手奉上,岂不更好?你到底对他忠不忠心,自己心中清楚便是,还管旁人怎样看做什么?”
郑纶本就有将帅之才,又是勇毅果敢的丈夫,闻言沉默片刻,问辰年道:“如何拿捏薛盛显?不可能将他长留青州,他的誓言又不可信。”
他既然这样问,便是认同了辰年的建议,辰年不由得向他扬扬眉毛,笑着反问他道:“你忘了朝阳子还在我寨中?讨些药给薛盛显喂下去,解药定时给他,到时你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半步。”
她面上表情生动活泼,眼角眉梢皆是洋洋自得之色,露着毫不遮掩的狡黠,却丝毫不惹人厌,只瞧得人忍不住想跟着她一同翘起嘴角。
郑纶不觉点头,道:“我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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