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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张寒和阿布叶在碧涛阁喝酒闲聊。自打去过非洲,张寒也算结交了这位性格爽朗的南非部落王子。大家同在W大,平时见的机会多了也就熟络起来。阿布叶今年大四,比张寒大两届,昨天刚做完毕业答辩,下周准备回国。张寒这次算是为阿布叶践行。
阿布叶正说起初到中国时的一段有趣经历,忽然管事的推门进来,说是有位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急着要见张寒,身边还带着个女的。阿布叶只以为张寒有正经事要办,便即告辞离去。张寒一直将阿布叶送至电梯口,并托其代为问候王珏。
会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张寒一见之下不由一怔。“哎哟,稀客啊稀客,云松兄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正巧办点事经过,就上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宫云松笑着站了起来。
张寒自然不会当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周警官?”
“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没让她跟着,这会儿在家养胎呢!”提到周芷琳,宫云松的笑容明显舒缓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诶,都别干站着了。来来来,今天既然到了我这,说什么也得喝上两杯才能走!”张寒拱了拱手,将两人引到一间包厢内,又让服务生叫来刘爽陪酒。
“寒少,我可听说了,你那位杨大警官这次可把严龙给整惨了!”酒过三巡,宫云松话锋一转进了正题。
“云松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她小小一个副队长哪里能有这么大能耐?依我看呐,是京城里的那位刚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弄出点动静给上面看的。严龙这两年风头太甚。这不,枪打出头鸟嘛!”张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实,帮着杨雪兰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严龙这人江湖气太重,我一向不怎么喜欢。这次被人扫地出门,我第一个拍手叫好。碧涛阁招牌这么响亮,何不去Q区开间分店?你我各占一半。”
宫云松上下打量着在一旁调酒的刘爽,面露欣赏之色。
“哦?云松兄对服务行业也感兴趣?这个好办,你挑个地儿,人嘛,我来出。
就怕我这儿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张寒心念一动,却不露声色。
自从严龙退回江北,W区和Q区便成了真空地带。黑簿会若是不能尽早填补这片空白,便会被其他势力捷足先登。黑道买卖不同于正经生意,若没有可靠的人脉关系网,不出几天便会出乱子。W集团是W市有数几家副部级央企之一,规模庞大,分支机构繁杂。Q区大半的产业都和W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照说以宫云松的身份实在没有理由来找张寒合作。
“我虽然不常出来玩,但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碧涛阁的大名。原本我还不信,今天一见到刘小姐就知道来对了地方。其实我也只是希望能有个不错的场子平时用做会客、谈生意、招待朋友什么的,只是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经营经验。如果寒少你有兴趣合作的话,地段、资金都不是问题。”宫云松将酒杯举起望向张寒。
“既然云松兄这么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张寒也举起了酒杯和宫云松碰在了一起。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细节。张寒笑道:“两位都是头一次来,不如我带你们四处逛逛。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试试。”
每逢周末,牛肉场的表演总能招揽大批生意。张寒找了间视野较好的卡座,叫了几瓶啤酒。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满了人,整座大厅鸦雀无声。
六道不同色彩的聚光灯交汇在大厅中央的圆形木台上。浑身赤裸的张悦寒被五条红绸分别系住手脚和腰肢悬挂在半空中。一个小丑模样打扮的侏儒用浣肠器将甘油不断注入到女人的屁眼里。
张悦寒秀发盘起,小嘴衔着根木棍,身体被红绳以“龟甲缚”拘束着,双腿被固定呈“M”形。汗珠布满了全身,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横竖交错的鞭痕。两只紫金乳环上系着两条细长的铁链垂挂着两只铜铃。一根电动阳具插在阴道中“嗡嗡”作响,五只紫金阴环上同样系着五条铁链固定在阳具的末端。
侏儒将大半盆甘油尽数注入到张悦寒的肠道内,取出一只木制肛栓将肛门塞住。接着点燃了一旁的红烛,将热蜡滴在张悦寒背臀上。随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铜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大厅之中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张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宫云松,只见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搂着秦文婧的手正粗暴地揉搓着一对丰满巨乳,两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张寒隐约觉着秦文婧望向宫云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欲还带着点别样的东西,确切的说倒像是史文芳看张寒的眼神。倘若秦文婧与周芷琳年龄相若,怕也有四十了。可据说宫崎琳也才五十出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父女。张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过宫云松与秦文婧乱伦生子,心中不由一阵悸动,便不敢再看。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张悦寒大半的身体已被红色的蜡斑所覆盖。忽然“啵”的一声闷响,如同红酒瓶口的木塞被开启。在众人惊叹声中,喷涌而出的激流混杂着固体污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一股刺鼻的恶臭霎时间在大厅内弥漫开来……
送走了宫云松和秦文婧,张寒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觉肚中隐隐作痛,正要去卫生间。杨雪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张寒回来便迎了上来,一脸不情不愿地道:“我答应你了,满意了吧!”
张寒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笑道:“好兰兰,我就知道你最听话了。”
“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杨雪兰握着粉拳在张寒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让我这个臭男人来好好喂饱你!”张寒拍了拍杨雪兰浑圆结实的屁股,将警花轻轻推开。
一直以来,杨雪兰都不愿与杨、萧母女同床共侍一夫。无论张寒如何软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潮的侵袭而失禁被二女耻笑。这一拖就是大半年,张寒终于失去了耐心。这些天一狠心索性将警花晾在了一边,不是和杨、萧母女过夜,便是去碧涛阁与张悦寒厮混,一宿不归。该来的还是来了,杨雪兰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妥协。
卧房内,三个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开始。张寒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倚靠在床头笑道:“还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脱怎么侍候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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