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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6章 牺牲自我（第3页）

母亲微笑：“没人知道。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成了星星，还有人说他还在某个地方，默默守护着我们。”

女孩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他就藏在我们心里。每当我们不怕黑的时候，他就活着。”

母亲怔住，随即眼眶微湿。

窗外，星光洒落，恰好映在女孩手中的绘本上。那是一本古老的再版书，封面写着：

>**《护界圣尊：陈凡传》**

而在书的最后一页，有一行从未被删改的话，据说是小夜亲笔所加：

>“他不是神，也不是传说。

>他是一个选择在黑夜中站立的人。

>而这样的选择，永远都不会结束。”

风再次吹过山巅。

那盏孤灯依旧燃烧，火焰微弱，却不曾熄灭。

仿佛在等待下一个不愿闭眼的人，走上前来，接过灯火，走向更深的夜。

而在无人知晓的维度裂缝中，一道身影静静伫立，披着褪色的布衣，脚踏无形阶梯。他仰望着这片星空，目光温柔而深远。他的存在早已超越生死，不再是血肉之躯，也不是纯粹的灵魂，而是某种更为古老的东西??**执念的化身，信念的余响**。

他曾是凡人，却选择了最难的路；他曾有机会逃离痛苦，却宁愿背负一切前行。他的名字不再需要被呼唤，因为他的精神已融入每一缕抵抗黑暗的意志之中。

忽然，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在宇宙最幽暗的角落，一缕微弱的黑气正悄然复苏，如同种子埋藏万年，终于等到裂隙重现。它没有形状，也没有意识，只有一种本能??否定光明，否定自由，否定选择。

那是秦浩然残留的意志碎片，尚未彻底湮灭。

他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指尖泛起一点金焰。

“你还未学会一件事。”他低声说道，声音如风穿过时间之隙，“**毁灭从来不是答案，而希望，也从不依赖完美。**”

金焰飘然落下，穿越无数空间，精准命中那团黑气。没有爆炸，没有嘶吼，只有一声极轻的“碎裂”声，像是冰层在春阳下悄然开解。

黑气消散，再无痕迹。

他收回手，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会真正结束。只要有光明存在，阴影就会试图重生；只要有自由呼吸的生命，就会有人想要掌控一切。

但他也明白，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那个在风雪中点亮灯火的背影，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愿意在黑暗中睁开双眼，那么，**火种就不会断**。

他缓缓转过身，走向更深的虚无。

这一次，他的脚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因为他终于可以确信??

**他们已经长大了。**

而他，真的可以歇一歇了。

风起了。

远方山巅，一盏孤灯静静燃烧，映照着漫天星河。

而在那无人可见的时空夹缝中，一道模糊的身影静静伫立，望着这片他曾誓死守护的土地。

他穿着旧时的布衣，手中没有剑，脸上没有伤。

只是微微一笑，转身走入更深的夜。

他知道，故事还在继续。

而他，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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