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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走过去坐在陈奶奶旁边,手肘搁在膝盖上,手心撑着下巴看陈奶奶手里信。
信封是老式的邮纸,右上角贴着一张小邮票,要是在新世纪,这张邮票就值钱了。
她说:“是二哥写的信吗?”
陈奶奶笑道:“对,是你二哥。”说完脸上的笑淡了一些:“这臭小子不听话,非要主动调去东华市,那地方哪能跟南阳市比,你说兄弟两人待在一起不好吗,有个啥事也有个伴,干啥非要分开呢。”
她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各种票子和一封信纸,有油票,粮票,布票棉花票,还有两张工业票,两张大团结,陈奶奶打开折叠的信纸,上面写了几句话,她上下左右看了看,然后看向温南:“南南,你认识字吗?姨奶不识字。”
温南点头:“嗯,我小姨供我上过学,我认识一些字。”
“那你给姨奶念一遍。”
温南接过陈奶奶手里的信,大致扫了一眼,照着信封念道:“奶奶,我在东华市一切都好,家里有什么事让我哥跟我发电报,我一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奶奶,照顾好自己。”
落笔:陈州。
这封信读完后,陈奶奶很久都没有说话。
温南看了眼陈奶奶泛着泪花的双眼,没有打扰她,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她晚上做的面条,陈奶奶把票和钱收起来到厨房给温南帮忙。
暮色将至,小院里也暗下来了,袅袅烟雾盘旋在家属区的屋顶上,院门外也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隔壁的杜团长和其他人都回来了,陈营长还没回来。
温南和陈奶奶吃过饭也没等到他,见陈奶奶往门口走了好几次,温南起身说:“姨奶,我去部队门口看看哥怎么还没回来。”
陈奶奶想说不用,温南又续道:“从家里到部队就几步路,我跑快点就过去了。”
说完也不等陈奶奶说话就顶着月色跑出去了,这个点家属区的人吃完饭都休息了,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寥寥几个人,温南气喘吁吁的跑到三岔路口,眼角的余光瞧见石桥上有两个女人并肩往杏家村走,一个齐肩短发,一个挽着头发,看背影好像是林美珍和那天晚上的另一个女人。
寂静的黑夜里,只听那个短发女人说:“要不是看在娘求我的份上,我才不愿意干这种事!!”
原来短头发女人是林美珍的妹妹,听她的口气,好像特别愤怒。
温南顺着这条路跑到部队门口,看见部队的大门,上面镶刻着一枚红色的五角星,外面的门卫亭有警卫兵持枪站岗,温南走过去低声问道:“您好,请问陈营长出来了吗?”
警卫兵正视前方,声音板正:“还没出来。”
“谢谢。”
温南往旁边站了点,望着部队里面,中间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路,路两边种着参天大树,部队大门口亮着两盏很亮的灯泡,她静静的待在这边等陈叙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里面终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速度很快,听着像是一路跑出来的。
温南抬头看去,就见穿着军装的陈叙跑出部队,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沿着锋锐的下颔滚过凸起的喉结滑入脖领,微微抬起的手臂肌肉匀称鼓起,看着紧实有力,她朝陈叙招招手,脸上扬起一抹笑:“哥。”
那道脆生生的甜音响彻在黑夜里。
陈叙脚步一顿,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温南站在一棵树底下,穿着藏青色短款外套,笑起来眉眼弯弯,瞳仁明亮好看,脸颊两边的酒窝像是涂了蜂蜜一样,醉人的甜。
她小跑到陈叙身边,疑惑询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陈叙有些不习惯的往旁边挪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算下来他跟温南也就认识一天半,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在他耳边一声声哥叫着,还是不太适应。
他轻咳一声,与她一同走在路上:“今天团里有点事,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其实他刚才单独留下来是为了见赵营长营部里那位姓陈的,刚才他旁敲侧击的问过那人认不认识西平市胡阳县部队的温国,那人不认识。
这条路上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一个鬼影都没有。
温南望着前方幽幽的土路,抿了抿唇,然后抬头看向与她能隔一人距离的陈叙,男人个头拔高,站在他旁边,她也只到他胸膛那里,想到小麦还比她矮一个头,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家里怎么生活的?
或许跟她在新世纪的生活一样吧。
同样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时时刻刻承受着家庭带给她的压抑和痛苦。
陈叙察觉到温南的目光,扭头看向她,眉峰几不可察的挑了下:“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温南没想到他能一眼看出她的心思。
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我让小麦帮我找了个活干,明天早上就上工。”
陈叙微怔,问道:“找的什么活?”
温南笑了下:“给牛割草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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