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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薇薇的虚影彻底消散,阵法剧烈收缩困住夏老和卫兵时,王生拽着失魂落魄的佩蓉,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出了知府府邸。
雪下得愈发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像是要掩埋这世间所有的罪恶与秘密。刚一踏出府门,凛冽的寒风便灌进王生的伤口,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佩蓉下意识地伸手搀扶,可触及王生冰冷的指尖时,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
“我……”佩蓉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那些积压在心底的愧疚与悔恨,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望着自己那双被噬魂咒侵蚀得泛黑的手,泪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坑。
王生没有看她,只是沉默着将那半枚断簪塞进佩蓉手中。簪头的桃花纹路在惨白的雪光下,泛着诡异的红晕,像极了白薇薇临走前,望向他们时那复杂又无奈的眼神。
“收好。”王生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被砂纸狠狠打磨过,“这是她留给你的。”
佩蓉紧紧攥着断簪,指甲嵌入掌心,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她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白薇薇那句“姐姐,保重”,那轻柔的话语,此刻却像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远处,降魔司的钟声悠悠传来。这钟声,不再是往日里那种沉闷压抑,反而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清亮,像是在宣告着某种旧秩序的崩塌和新希望的萌芽。王生抬眼望去,只见降魔司的方向,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将厚重的云层都撕开了一道口子,几缕久违的月光,顺着那缝隙倾洒而下。
“是降魔司在净化夏老的魔气。”王生喃喃自语,语气里听不出是欣慰还是疲惫。夏老的阴谋虽然被揭露,但这场正邪交锋,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大到他和佩蓉都有些难以承受。
就在这时,王生突然感觉有一片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轻轻蹭过他的手背。他下意识地一颤,还以为是错觉,可紧接着,那触感又出现了。他猛地抬头,只见一只身形娇小的断尾白狐,正蹲在不远处的墙头上。
月光下,白狐的皮毛如霜似雪,泛着淡淡的银辉,琥珀色的眼眸明亮而灵动,像是藏着漫天星辰。它嘴角微微上扬,竟像是在对着王生笑。王生眼眶一热,他知道,这一定是白薇薇,她终究还是舍不得彻底离开。
“薇薇……”王生轻声呼唤,声音里满是眷恋与不舍。白狐歪了歪脑袋,像是在回应他,随后轻轻一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佩蓉也看到了那只白狐,她嘴唇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明白,白薇薇这是彻底放下了,可自己心中的罪孽,却如影随形,不知要用多少个日夜,才能赎清。
“我们……该怎么办?”佩蓉的声音带着哭腔,此刻的她,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满心都是迷茫与恐惧。
王生深吸一口气,寒风灌进肺腑,冻得他胸腔生疼。他望向远方,那里,晨光正隐隐透出,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活下去。”王生一字一顿地说,“带着她的那份,好好活下去。”
说完,他转身,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佩蓉愣在原地,望着王生的背影,犹豫了片刻,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雪地上,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蜿蜒向远方,逐渐被新雪覆盖。而在不远处的山林里,那只断尾白狐隐匿在暗处,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突然,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竖起耳朵。
只见一个黑袍人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他的脸隐没在兜帽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白狐浑身的毛瞬间炸起,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摆出防御的姿态。
“别紧张,小狐狸。”黑袍人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我不是你的敌人。”
白狐并未放松警惕,它死死盯着黑袍人,眼中满是戒备。黑袍人见状,轻轻抬手,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沧桑却又熟悉的脸——竟是庞勇!只是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与之前判若两人。
“好久不见,薇薇。”庞勇望着白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怀念,有愧疚,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期许,“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山林里的雪积得没过脚踝,断尾白狐盯着突然出现的庞勇,琥珀色的瞳孔缩成细线——她认得这张脸,是当年护着佩蓉杀出重围的男人,只是此刻他黑袍下隐隐透出的灵力波动,绝非寻常武夫所有。
“你是谁?”白薇薇的声音直接在庞勇脑海里响起,带着妖修特有的空灵,却藏不住戒备。她刚以残魂附在狐毛上重聚形体,妖力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若对方是敌,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庞勇缓缓摘下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上刻着半只浴火的凤凰,与王生娘留下的桃花佩竟隐隐能拼合。“我是你爹娘的旧部。”他声音沉得像山涧冰泉,“当年青石镇那场屠杀,我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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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的狐毛猛地炸开。
“你爹娘不是被心魔吞噬,”庞勇的指尖抚过玉佩上的裂痕,“是为了护镇魂阵的核心,主动引魔气入体。那核心里藏着降魔司的秘密——他们豢养妖邪炼制法器,青石镇的孩童精魄,根本不是你爹娘吸的。”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白薇薇心头。她想起被封印在昆仑冰洞时,那些反复出现的噩梦:爹娘浑身是血地将她塞进阵法,嘴里喊着“守住核心,别信降魔司”。原来那些不是噩梦,是她被强行抹去的记忆。
“夏老当年是降魔司的监斩官,”庞勇继续道,“他觊觎核心里的力量,才联合你那被仇恨冲昏头的‘姐姐’,布了这三百年的局。佩蓉脖颈上的朱砂痣,是用你的心头血养的,只要你魂飞魄散,她就能继承你爹娘的妖力。”
白薇薇突然想起破庙里那道射向自己的冷箭——佩蓉的弓明明瞄准的是她的心脏,却在最后一刻偏了半寸,射穿了她的尾巴。原来那不是失手,是佩蓉潜意识里,还留着一丝当年拽着她衣角哭喊的情谊。
“王生呢?”白薇薇的声音发颤。她能感觉到王生心口那股暖流正在消散,那是她最后渡给他的妖元,若妖元耗尽,他会被镇魂阵的反噬撕碎。
“他拿着核心碎片去了青石镇旧址。”庞勇转身往密林深处走,“夏老虽然被阵法困住,但降魔司的追兵已经到了太原。我们得赶在他们之前,启动完整的镇魂阵。”
白薇薇犹豫了一瞬,看了眼王生离去的方向。雪地里的脚印已经淡了,却像刻在她心上。她纵身跃上庞勇的肩头,狐尾扫过他黑袍下露出的半截锁链——那锁链上的符咒,和昆仑冰洞的封印一模一样。
“你被降魔司锁了三百年?”她突然明白。
庞勇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我欠你爹娘的,该还了。”
太原城外的官道上,王生捂着心口踉跄前行。银簪在他怀里发烫,簪头的桃花纹路正一点点剥离,化作流光往青石镇的方向飞。他知道那是镇魂阵的核心在召唤,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夏老的狼妖内丹碎片还在他体内作乱,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在剜心。
“王大哥!”佩蓉追上来,手里攥着那半枚断簪,掌心被簪尖扎得全是血,“我知道错了……你让我跟你一起去!”
王生没回头。他想起白薇薇最后消散时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恨,只有释然。或许有些债,注定要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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