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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亚瑟&iddot;卡尔格瑞来到阳岬时又是薄幕时分，就像他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毒蛇岬，他按下门铃时心里想着。

一切好像历史重演一般。开门的又是海斯特。她的脸上同样带着挑衅的意味，同样绝望似的悲剧神色。在她身后的大厅里，就像他以前所看见的，是警觉、怀疑的克斯蒂&iddot;林斯楚。

然后图案开始摇动改变。怀疑、绝望的神色从海斯特脸上消失。变成可爱、欢迎的微笑。

&ldo;你，&rdo;她说。&ldo;噢，我真高兴你来了！&rdo;

他握住她的双手。

&ldo;我要见你父亲，海斯特。他在楼上书房里吗？&rdo;

&ldo;是的。是的，他跟关妲在那里。&rdo;

克斯蒂&iddot;林斯楚向他们走过来。

&ldo;你为什么又来？&rdo;她责问道。&ldo;看看你上次带来的麻烦！看看我们出了什么事了。

海斯特的一生毁了，阿吉尔先生的一生毁了‐‐还有两条人命。两条！菲利普&iddot;杜兰特和小蒂娜。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是你干的好事！&rdo;&ldo;蒂娜还没死，&rdo;卡尔格瑞说，&ldo;而且我来这里有件非做好不可的事。&rdo;

&ldo;你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rdo;克斯蒂仍然站着挡住他上楼的路。

&ldo;我得完成我所开始的事。&rdo;卡尔格瑞说。

他非常温柔地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稍微拉开。他登上楼梯，海斯特随他身后。他回过头对克斯蒂说：&ldo;你也来吧，林斯楚小姐，我要你们全都在场。&rdo;

在书房里，里奥。阿吉尔正坐在书桌旁的一张椅子里。关妲&iddot;弗恩跪在炉火前，凝视着残火，他们有点惊讶地抬起头来。

&ldo;抱歉这样闯进来，&rdo;卡尔格瑞说，&ldo;但是就像我刚刚对这两位说的，我来完成我开始的事。&rdo;他四处看看。&ldo;杜兰特太太还在这屋子里吗？我想要她也在场。&rdo;

&ldo;她在躺下来休息，我想，&rdo;里奥说。&ldo;她‐‐她非常受不了。&rdo;

&ldo;我还是想要她来这里，&rdo;他看着克斯蒂。&ldo;也许你愿意去找她过来。&rdo;

&ldo;她可能不想来，&rdo;克斯蒂一脸不高兴地说。

&ldo;告诉她，&rdo;卡尔格瑞说，&ldo;关于她丈夫的死有一些事情她可能想听听。&rdo;

&ldo;噢，去吧，克斯蒂，&rdo;海斯特说。&ldo;不要这么多疑，这么护卫我们，我不知道卡尔格瑞博士要说些什么，但是我们应该全都在场。&rdo;

&ldo;随你的意思。&rdo;克斯蒂说。

她走出门去。

&ldo;坐，&rdo;里奥说。他指着壁炉另一边的一张椅子，卡尔格瑞坐下来。

&ldo;你得原谅我，&rdo;里奥说，&ldo;如果我说这时候我真希望你一开始就从没来过，卡尔格瑞博士。&rdo;

&ldo;这不公平，&rdo;海斯特激烈地说。&ldo;这样说很不公平。&rdo;

&ldo;我知道你的感受，&rdo;卡尔格瑞说，&ldo;我想换作是我，我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也许我甚至有段短时间跟你有同样的看法，但是仔细考虑之后，我仍然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其他选择。&rdo;

克斯蒂回到房里来。&ldo;玛丽就来了。&rdo;她说。

他们默默坐着等，玛丽&iddot;杜兰特随即进来。卡尔格瑞感兴趣地看着她，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她看起来平静、镇定，穿着整齐，头发一丝不苟。但是她的一张脸像面具一样，缺乏表情，而且一副梦游中的女人的样子。

里奥作了介绍。她微微颔首。

&ldo;你来真好，杜兰特太太，&rdo;卡尔格瑞说。&ldo;我想你应该听听我要说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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