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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ldo;就是个疯子。&rdo;

&ldo;是啊，疯子。&rdo;

阿莱克斯也表示赞同。

罗恩将手电笔还给了马文。

&ldo;可以放下来了吗？&rdo;

马文问道。罗恩点了下头，然后，他叹着气，直挺挺地站在黑暗里，看着马文他们往草地上铺防水布。三个男人聚拢过来，解开了女孩手腕上的绳子。很快，女孩的尸体被缓缓地放到了防水布上。

一抬眼，东方的天空已是晨曦乍现。

&ldo;ok，阿莱克斯，谢谢，你的讲解就到这儿吧。可以收队了吧……&rdo;

没等罗恩说完，阿莱克斯就忽地竖起一根指头，说道：

&ldo;罗恩，忘了一件事。&rdo;

&ldo;什么？&rdo;

&ldo;也许这事很重要，非同小可。&rdo;

罗恩暗自叫苦。人困马乏、精疲力竭不说，心气儿也很低落。该看的全看了，他觉得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重要的情况了。

&ldo;什么啊？&rdo;

他又问了一遍。

&ldo;她没穿内裤。&rdo;

&ldo;什么？&rdo;

&ldo;内裤被扒掉了，里面是光着的。这么个良家女孩不可能不穿内裤就出门的，是被凶手扒掉了。&rdo;

&ldo;这么说，她遭到过强暴？&rdo;

&ldo;不清楚，要回去检查一下……&rdo;接着又说，&ldo;不过粗略看去，她不像被强暴过。阴部周围很干净，没发现男性的体液。&rdo;

&ldo;只是被扒掉了内裤？……&rdo;

罗恩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原本又想问&ldo;这是为什么&rdo;。

14罗恩和威利一回到局里就直奔休息室，他们想赶在七点钟之前睡上一会儿。阿莱克斯让工作人员推着尸体走进了解剖室，他要将尸体解剖，然后再将结果写进解剖报告里。

假如来不及整理成书面材料，那就要口头汇报给艾伦&iddot;卡拉曼科长以及罗恩、威利，还有负责公共关系的弗雷迪&iddot;托萨斯。完事后就轮到阿莱克斯去睡觉，弗雷迪他们则要抖擞起精神，应付八点钟开始的记者见面会。

七点十五分，罗恩被闹铃叫醒。睡在邻床的威利也醒来了，伸着懒腰。罗恩爬起床后，用备用的牙刷刷了牙。刚穿好衬衣、正在系领带的工夫，门被敲响了。威利打开了门，只见戴着夹鼻眼镜、双眼通红的阿莱克斯站在门外。

&ldo;早安。&rdo;

二人用干哑的嗓音相互致意。罗恩边收紧领带，边加入其中。

&ldo;该腾床了。&rdo;阿莱克斯冷淡地说道，&ldo;我累得够戗，没时间写报告了。就跟你们口头说说吧，再给你们看看实物。先生们，这就是那个垫片。&rdo;

阿莱克斯递上来一个浅底不锈钢托盘，上面散放着四块撅成小截的黄色铅笔的碎片。

&ldo;可以碰一碰吗？&rdo;

罗恩问道。

&ldo;无所谓了，反正也验不出指纹。可你们得保证，那帮记者只能看，不能碰，会一开完就得还给我。&rdo;

&ldo;这垫片是做什么用的？&rdo;

罗恩问。

&ldo;我说过了吧，骨盆不是被分割成了两块嘛，在断面里嵌进这种铅笔头，这样骨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咬合在一起了。&rdo;

因为疲劳，阿莱克斯的语气显得多少有些不耐烦。

&ldo;每边竖着插进去两根，就像这样？&rdo;

罗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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