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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干冷,降水极少,我的地窝子再也没出事。天冷了,地冻上了,北风一吹,稻草和粟子秆儿都变得极干,地窝子里也不那么潮了。不过,每次外出回来,我都要照萧靖江说的法子打开“窗户”晾一晾。我的铺是用稻草铺的,厚厚的,很保温。被子是买的旧棉花弹的,死沉死沉的,却不暖和。有时我幻想,要是被子也能用稻草做就好了。由于棚顶都是干草,铺上也是干草,我不敢在地窝子里升大火,夜里十分的冷,我经常冻得睡不着。有一次无意中说给萧靖江听了,下次见面,他居然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皮囊。我问他这是做什么用的,他说这是装酒用的。我既然觉得冷,他便买来给我,让我盛点儿热水,睡时抱着也暖和些。我接过来时真想亲他一下,丑荸荠,想得还真周到。
自此,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要带着它。其实在村子里卖书的时候,热水稀少,并不能拿它取暖,但看看它就觉得很温暖了。我又去买了个一样的皮囊,放在地窝子里,这样我的生活条件便改善了很多。每次我回到地窝子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把两个皮囊装满,做成热水袋,放在被子里,到睡觉的时候被窝里便暖和多了。
我的枕头是用单子裹的稻草,也是自己做的。不过枕头下面有玄机,我的剪刀、砍刀和菜刀全放在下面了,以防不测,我也算枕戈待旦了。
独居的日子苦是其次的,最怕的是遇见什么东西。有一次我从外面回来,点了灯便钻到被子里想暖和暖和。一伸手却摸到一个冰凉凉滑溜溜的东西。我掀开被子跳起来,提灯一看,啊的叫了一声,连灯都扔掉了。原来是一条和我胳膊差不多粗的竹叶青蛇正一动不动地盘在我的床上。我跑出地窝子,在风里站了半天也没见它出来。不得已,我战战兢兢地回去再看看,又吓得跑出来,它还在那儿。我本来就怕蛇,两世都害怕,又是那么粗、有剧毒的竹叶青。眼看天就要黑了,我没有办法,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再也不敢进去了,只好掀开棚顶,从上往下看,它还是一动不动地盘在那里。我用棍子戳它,它也没有反应。我才想起来,这么冷的天,蛇恐怕是冬眠了吧。我站在坑边想用棍子把它挑出来,挑到半空中,棍子断了,蛇又掉在了床上,当时吓得我的手都软了。好在蛇可能进入冬眠了就不会动,我便又换了根粗的棍子才把它挑了出来。明明不敢看,却不得不看,我挑着蛇,走了老远,把它扔在一个背风的窄沟里,扔了棍子撒腿就跑了回来。我拉上棚顶,紧紧地塞住门,生怕它跟在我后面。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蛇会被冻死的,我不想害它的性命,又壮着胆子回去看。它还趴在那里。我又往前走了走,挖了个坑,硬着头皮把它埋了,又在上面扔了些稻草,心说:阿弥陀佛,再活不了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会这些,死了别来找我。不过我真庆幸,许是这里离人烟比较近,倒还没有狼和豹子等动物来拜访我。否则,我那棚子一定架不住要塌下来,我便成了它们的口中食了。
破家值万贯,由于有了财产,我不在的时候经常担心是否会有小偷光顾。我采用最古老的办法,把铜钱埋在地下,地点是进门土墩的后面,那地方是我放锅碗用的,比较隐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锅和被子我却没有办法收起来。可能现在是冬天,也没小偷来过,我的财产一直也没见少,总算是托老天照应了。
这些经历都促使我下决心:天气转暖之后,一定要另寻住处。天气转暖,雨水增多,地窝子也确实住不了了。或许我可以盖个窝棚?我筹划了一下,我不会做门,这就是大问题。野战军生存手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告诉你如何做门,因为他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有军用帐篷。我曾动念头让萧靖江来帮我,刚想一想,又被自己坚决否定了。我不能把他拉扯进来,他知道我的住处就有危险,我不能害他。由此我又想到,我出来都三个多月了,君家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君家真的败了?那我就自由了!转念又一想,君家败了,我也拿不出我的对券来,还是空欢喜一场。真要那样,便只好用手上这份卖身契以假乱真了。可君家真败了吗?李二娘呢?她有没有因为我的逃跑而受到牵连?其实她不算我的保人,我进府时便言明我是叫花子,和她本不认识,君夫人是知道的。非亲非故的,按理不用她负什么责任。
过了腊八,农村的蒙学便放年假了。孩子们总要添点儿新东西,我在腊八节前狠狠进了批货,卖出去后,便打算自己也好好歇一歇,过个年。过年后我便十五岁了,是个大人了。我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里过年,不,还有荸荠。这个年,我要好好地过。
我先数了数自己的钱,辛苦了三个多月,我的积蓄有十多两银子了。我心花怒放,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呀”。我吃苦受冻的,能赚到这些钱倒也值了。这可是我开开心心赚的钱呢——别说在君家挨打受冤,饶是君家给我锦衣玉食,我也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思索着给萧靖江什么新年礼物。送个砚给他,又觉得他肯定有了,不实惠。送书,不知他需要什么书。突然想起平日见面时他总是光着头,莫不是没有帽子?这么冷的天没有帽子怎么行!于是我决定送他一顶帽子。
我一连几天进城,把湖州卖帽子的店逛了个遍,挑了样式挑颜色,最后看中一顶藏青色的棉帽。萧靖江挺白的,只是有些瘦,估计戴藏青色的帽子会比较好看。我要掏钱,老板问:“姑娘,你要多大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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