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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1页）

莱克斯示意joker跟着他走，转过身都走了几步，看人没跟上了，回头挑眉再示意一下，这下就是对着吉娅做表情了。

吉娅当然是收到了，她早前突如其来掉落修罗场的时候就埋头在joker怀里，反正就蹭在那紫西装上边，贴脸的布料又很好，不扎脸，她当然是埋头不起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奇异的羞耻感？？

小甜心太难了_（:3」∠）_

偶尔一抬眼还对上了她新认识的小伙伴戴安娜递过来好奇带戏谑的眼神，她：……她还是一个小朋友，被大家长监护人抱着当然是没什么了，布鲁斯是超喜欢的人，这个不要问，而要是问那个黑框眼镜小记者和波浪金发大富豪，那她也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就是很无辜，很单纯，小甜心缩着动也不动。

直到再被这个英俊年轻人莱克斯一戳，藏起的眼神儿凶戾一下，然后听到他说她大概会喜欢糖果，咦？这不是有望突出修罗场重围吗，那她当然会做出反应了，态度正经起来，就扯扯joker的衣服，哼唔唔撒娇，眼里都泛起了金色的涟漪，“走呀，要糖果”

跑路是一回事，糖果也很重要，因为这是她的朋友要给她的。

真正艰难养孩子的joker：……joker还能怎么办，扯着嘴角冷冷淡淡，嗤笑一声过后还不是纵着她，迈开长腿腿就走，倒是记得之前小甜心那奇奇怪怪的想法，得吧，他的面子就面子，把小甜心放了下来，牵着她慢悠悠一步一步晃，脸上也不见没趣和生气。

三个人算是把另外三个人忽视了个彻底，克拉克是真不明白这个场景究竟是怎么形成的，戴安娜就是纯粹看戏，而至于布鲁斯，他已经很有几分确定这就是小丑，不是没有见到过小丑对待吉娅的模样，他们之间自有默契，甚至于可以被信任依赖。

蝙蝠侠心底的怀疑在疯狂滋长，仔细分析揣度着每一处疑点和漏洞，但是他的表现总是可圈可点完全不让人怀疑，像是一下很懵然，但又无奈地冲人一摊手，戴安娜已经转身离开了，而小记者则是真心实意想要采访下这位‘花花公子’‘哥谭阔佬’→他的透视没错的话，蝙蝠侠和他眼前这个人的骨骼是一致的。

“先生，您对哥谭的蝙蝠义警持什么立场呢？”这绝对不是一个好问题，起码不是带有善意好感的，但这也是一个绝好的问题，因为如果想知道什么的话，总是问当事人要好很多。

而哥谭阔佬还没怎么把一个小记者放在心上，简单就想一句带过，但是克拉克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再次出声了：“在你的城市，公民权利正被践踏，好人正活在恐惧之下。”

这个话题深究起来其实很没有意义，也只有身负正义、信仰光明的人会发声质问，而对于身处黑暗之中的人来说，这显得太过于浅显和稚嫩，只有一腔热血拥有韧性还没见识过更多恶意的人才会在意。

于哥谭而言，哪里不是黑暗与恐惧漫延横行，肮脏污秽遍及每一寸土地，谁都不知道这光鲜或丑恶的外表底下埋葬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这片土地上究竟浸入吸收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罪恶在黑暗里开出花，而恐惧将它们摘下，只能尽力把犯罪的种子控制，不让更多的惨剧发生。

“别听到什么都相信，孩子。”说这话时语气低沉，布鲁斯的灵魂就像是已经老去，他自己没发觉，但难得的失去了伪装，面容上透出沉重和悲痛来，一双眼里承载了太多苦痛沧桑，那是被哥谭镌刻留下的岁月痕迹，所有苦难和哀恸都能被体现在其中。

可是年轻的英雄、拥有强大力量的超人是不会明白的，他仍坚持着正义，黑框眼镜下的眼里固执着，他的想法观念毫不产生动摇，“我亲眼见过，韦恩先生，他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

谁也说服不了谁，布鲁斯与他对视一眼，沉默不过一瞬，他弯起嘴角笑一下，在这个时候虚假得厉害，沉沉垂下眼看着不知道哪里，“《星球日报》批判那些认为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人，你不觉得有点虚伪吗？”

“毕竟你们所谓的英雄救只猫，都得用一大版去宣扬。”

的的确确是虚伪，这就是那讽刺之处，蝙蝠侠暴躁几次就能招来无数的批判，所有正义立场都在排挤斥责他，而他们自己所宣扬的英雄，救一只猫竟然用一大版？

布鲁斯实力嘲讽，表面上仍旧淡淡的，其实已经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以及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之间可没共同话语。

然后掉头来救场的是小甜心，她摸着糖果回来了，揣了一兜带回来给布鲁斯，还在老远外就看见他心情不太好的模样，登时超级生气气小本本记仇，认真记下了那个倒霉猪儿虫小记者，也不管她的公众场合要注意形象的准则，迈着小短腿腿飞快跑过去，牵住了布鲁斯的手爪爪，她冲他摇了摇小爪子，之后一颗糖就摁在了他手心。

被安慰的布鲁斯站在她身后，而小甜心看着那个小记者就是一脸记仇的凶恶表情，她心里打的算盘是什么暂时不说，反正克拉克对着那个熟悉的‘即将要选一个幸运小朋友来坑’的眼神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艰难维持了现在的淡定神色，然后：……告辞，惹不起难道和躲不起吗？

恰了巧阿尔弗雷德也提示布鲁斯，时间已经到了，可以去取那个丢在角落的小东西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顾忌小甜心的其实，但是想到了那个与小丑极其相似的男人，布鲁斯还是让她待在上边，他得要自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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