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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恶灵伤人（第2页）

秋水不太喜欢程和序一家，张大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们罪有应得，她并不可怜他们。

下午四点，秋水和程隽来到了付先生住的地方，附近一带几乎都是私人房区，住的也都是一些挣扎在城市底层的人士。

穿过陈旧的巷子，入目的便是被一团巨大浓雾笼罩的六层楼房，在诸多房区中显得极其突兀。

秋水其实很少见到如此大的黑雾，即便之前到提偶事件也没有，看来盘踞在这里的恶灵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程隽打量眼前的楼房，出声提疑，“鬼灵的鬼气是根据怨气形成的吗，怎么仅一年时间就能积这么多鬼气。”

即便是提偶鬼灵和红衣恶灵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这么多。

听完程隽的话，秋水突然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每个鬼灵的鬼气的确是因怨气大小而形成的，可这只鬼灵的鬼气是怎么在短短一年时间积累得这么多。

两人和付先生碰面后，同挨近楼梯入口的房东朱丹打好招呼便上了楼。

见秋水上楼还打着伞，付先生揶揄道：“怪不得有人说说秋水姑娘很特别。”

秋水莞尔，并不解释，腕上的铃铛跟随她的脚步叮当作响，黑雾也随之散去，不过很快便又聚拢，仿佛在为秋水开路。

倒是程隽，被一团又一团黑雾包裹，不过有秋水的护身符傍身，他并没有受到鬼气的侵害。

查看完毕，秋水盯着被黑雾吞裹的房区，向付先生提了一个问题，“张美丽生前，除朱少杰以外还受过什么屈辱吗？”

整栋楼房里里外外都被黑雾笼罩，更甚至有好几家租户被吞得不像样，看来整栋楼层的邻居都是这只恶灵怨气形成的来源。

只见付先生遮遮掩掩着不肯说，程隽拍拍付先生的肩膀，挽唇笑，“有什么说什么，这样小秋才能更快地帮你们解决麻烦。”

付先生又踌躇了片刻，这才支支吾吾着开口，“张美丽其实是个妓女，刚来那会儿就都传开了，所以人缘一直不好。”

准确地说，是张美丽被附近的妈妈们给孤立了，而孤立张美丽的原因不言而喻，大家都放在心里不言。

长得过于漂亮也是一种罪。

“朱少杰纠缠张美丽，大家多多少少掺得有一脚，一个嫖娼，一个妓女，天生一对，所以大家都冷眼旁观。”

张明护得了张美丽一次，却护不了二次，大家都说张美丽早就和朱少杰滚到了一起，只是都假装不知道。

这些话付先生其实不太敢说，毕竟是诋毁别人的话，但为了尽快请走张美丽，付先生只好硬着头皮说出来。

“张美丽真的是妓女吗？”秋水疑惑着继续问，“是谁说张美丽是妓女的，你们有见过她做那种事儿吗？”

付先生被秋水的三连串问题给问得答不上来，羞愧地低下头，“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敢过问。”

所以张美丽刚刚搬进来，打算迎接新的生活，然而新生活还没有开始，就被一群乱嚼舌根的陌生人给破坏掉。

难道这是它的怨吗？

秋水抬头，低声呢喃，“可否告诉我，你无法离开的痛苦，无法言说的委屈，无法倾诉的悲愤？”

然后回应秋水的只是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她蹲下抚摸地面的黑雾，垂眸细细感受着张美丽的怨。

身后的程隽也蹲在秋水身旁，即便他无法感同身受。

为了防止租户们再次被恶灵袭击，秋水拿了一沓符箓交给付先生，让他分发下去，打算等到午夜再过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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