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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面露尴尬,青罗急急堵住我的嘴:“您就算昏了头,也不该变得这般爱说话,娘娘向来懂得噤声,如今怎么口无遮拦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她青葱般水嫩的手,抬起自己的手,却是比她还要肤若凝脂,起落间怎么连丁点力气都没有?
“娘子,我们知道您不问世事已久,只是这婚姻大事,还需您主持才算圆满。”新郎的老母担心道。
我被噎得不知从何问起,到底是哪里出岔子,为什么好端端的,没拜堂就要吃人家妾室茶?为什么周遭人说话都是听不懂的调调,恭敬谨慎的让人感到不自在?
醒来后的地府竟是这样有故事的。
我始终没来得及理出头绪,那个新娘子被架到跟前,和纤瘦的新郎子肩并肩而立,只是她也由人细心搀扶着,宽大的喜服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身,看起来比新郎官还要羸弱。
青罗站在我身侧,亭亭玉立,眉目清冷:“今有周家郎君与顾家娘子,芝兰茂千载,琴瑟配百年,花开并蒂莲,两姓结良缘。”
众人唱喏声中,两位新人在搀扶下,行拜堂之礼。
在他们微微垂首时候,我无端起了几分疑虑:这动作太僵硬了,即便心里有诸多不愿,也不该僵硬如斯,仿、仿似……
死人。
再看满屋子哀莫大于欢喜的人,顿时心头一凉,磕磕绊绊地站起来:“你们先别拜了。”
我几乎是跳起来的,青罗没拧过我,被我几步走上去,掀了这对新人的头盖,登时倒吸口凉气!
还真是两个死人!
“你们是在结阴亲?”难怪毫无喜庆的氛围。
难怪这对老父母会说,这桩婚事不大体面!
我简直怒从心中生,恨不得砸了桌上的金漆红烛,这都什么事啊?人死了都不安息。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这场婚事是生前定的,还是人死后定的?”
老父母一言不发,主事的老婆子卖起疯来:“娘子可别临场反悔啊,既然答应了要为周顾二家主婚,就绝不容你横生事端!”
“明白了。”侧过头,对青罗淡淡道:“这场婚事是人死后的买卖,不是生前定的,我说的对吗?”
我自问脾气秉性不好相与,现在简直气得脑瓜疼:“你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一张格外苍老的脸忽然探过来,笑着说:“婚事可并无生前生后之分,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两家愿意结亲,你管什么生前生后呢。”
“你又是谁?”
“一个老不死的。”她笑容中带着些许诡异。
堂门咯的一声合上,只见挂满屋的红纱帐簌簌而动。
两位新人,连同搀扶他们的人,面色皆映着斑斓光影。
我对青罗小声说了句:“这下更古怪了。”
话音刚落,隐隐约约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瞧见桌子上摆着的金漆红烛,烛光正伺机而动:“不会是迷香吧……”
“娘子看来落水不深,这都没能死掉。”来人的容貌生得颇为斯文,只是眼角上挑,透出股淡淡厌世感。
我看了他好一阵,觉得旁人说我昨日吃酒落水,定与他逃脱不掉干系:“你是谁?”
这个男人抱臂挡在门口,长身玉立的清冷:“问我是谁之前,娘子还是好好想着,你究竟是谁吧……”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醒来就有种脑子迟钝的痛,来来去去纠结这场荒诞的婚事,到现在反而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我到底成了谁?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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