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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子很沉,一人搬动稍有些吃力。傅倾饶本欲和段溪桥一起将它掀开,段溪桥却顾忌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将她赶到一旁。他则独自将盖子推了开来,使了力气将它好生搁在了地上。两人本是作好了看到杨大人尸身的心理准备,谁知里面躺的却是别人。看这样貌,应当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段溪桥犹豫了下,去细看她脸颊边上和脖颈部分。一旁的董仵作冷哼道:“小子也忒愚钝。样貌可以伪装,身材高低胖瘦又怎能如此好掩饰!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前者再瘦,后者再胖,因了骨骼构造不同,再如何伪装,也是极好分辨出的。”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傅倾饶一眼。傅倾饶额头脊背上刷地下起了一层冷汗。她镇定地保持着洗耳恭听的模样,神色看不出丝毫变化。好在董仵作只状似无意地这样说了几句,就说道:“你们把她挪到外面。”二人朝死去的少女揖了一礼,这才神色肃然地将她抬了出来,好好放在了棺盖之上。棺底乍看之下好似没什么异状。而董仵作在他们做好那一切后,也未再有任何表示。段溪桥和傅倾饶交换了个眼神,分别在棺底的内边缘和外边缘细细触探。半晌,段溪桥摸到一处,他嘴角微翘,用力按了下去。‘啪嗒’一声轻如虫鸣的轻响后,棺底缓缓移动,竟是打开了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开口。董仵作低低赞了个“好”字,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向棺木,示意他们下去。棺木中还散发着尸身的臭气。段溪桥神色不变,当先行了进去。整个身子全部去到棺木之下的刹那,他便闻到了另一股味道。臭气混着一种刺鼻的腥气,弥漫在地下的空间里,刺激着鼻腔,让人头昏脑胀。“小心。”他仰起头朝跟在后头的傅倾饶叮嘱了句,这才继续往下行去。这里不过是个一间屋大小的地窖。冬天的时候,地下一般都要比地面上还要温暖一些,可这里搁置了不少冰块,温度倒是和外面差不多冷了。段溪桥在楼梯的末端等了傅倾饶片刻,看她也下来站稳了,便欲去扶最后下来的董仵作。被董仵作一把推开后,他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得作罢。董仵作到了这里后,显然神色激动许多。悲伤夹杂着惋惜,使得他步履愈发蹒跚起来。傅倾饶与段溪桥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去到屋中惟一的那张床边。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人,确切地说,是一人的尸身。董仵作不发一言,侧立至旁边,朝二人颔首,示意他们上前。由于温度很低,加上不知被何种药水浸泡过,尸身只是有些发肿发胀,却并未腐烂。傅倾饶仔细看了看面容,发现已经被改动过。她与杨大人不甚熟悉,若是细微变动她或许还能认出,如今这模样,却是看不出来了。故而问询地望向段溪桥。段溪桥瞧了半晌,最终说道:“应当是大人无疑。只是看着……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没错!”董仵作重重拍了下冰冷的墙边,连咳几声后,嘶哑地说道:“何止是有些不对劲?你们且再仔细看看!”傅倾饶方才就发现了,尸身胸腹间没有明显伤痕,显然是刻意避开了这些地方。联系到刘大人和京兆尹两人被斩断的肢体,她隐隐明白了什么。想到凶徒的毫无人性,真正是不寒而栗。她本以为段溪桥会去寻重伤处找出死因,谁知他在征求过董仵作的许可后,竟是问董仵作要了一把短刀,在尸身的胸口处割开了一个口子。傅倾饶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但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模样,并未开口相询,而是自顾自去看其他地方,试图寻出致死缘由。灯光昏暗,细微处不太好找。她仔细查看了许久,最终,在脖颈和下巴处发现了一个孩童指尖那么粗细的深红色圆点。她朝那处按了按,明显感觉到皮下有贯穿过的空洞感。忙指了这处问董仵作:“插进去的是什么东西?”董仵作并未回答,而是拖着步子走到墙根处,打开搁置烛台的桌子上的抽屉,摸出一物,拿了过来准备递给傅倾饶。傅倾饶并未去接。她看清那物之后,就震惊地睁大了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它。心中的愤恨来得那样突然,她恨不得冲上去将它撕碎成微不可见的粉末,而后埋入地下万丈之处,让它日日夜夜承受着地狱之火的炙烤,永远见不得天日。冰凉的触感从掌中传来,瞬间袭遍四肢百骸。傅倾饶仿若被惊吓到了一般,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叮’地一声入耳。她死死盯着掉在地上的那根细长之物,牙齿颤抖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全身都在战栗不停。段溪桥这时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大步走到她的跟前,急切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发觉她的眼睛根本一动不动,毫无所觉,他忙扶着她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傅倾饶猛地挣开他的手,弯下身子捂着胸口大声喘息。粗重的呼吸声持续了半晌,她忽地抬起头来,一把握住段溪桥的双臂,死死地抓紧,眼中弥漫着沾染了无尽杀意的血色,一字字恨然出口。“它、是、什、么?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唉傅小哥真不容易啊。作者君真是亲妈……嗯没错就是这样!☆、六寸钉冰冷的物体静静躺在地上,细长,似钉又不全为钉。周身有棱角,细观之,原是作六角形状。段溪桥努力将声音放至最为柔和,慢慢说道:“此物长约六寸,名曰六寸钉。”“六寸钉,六寸钉,六寸……它是做甚么用的?”段溪桥窒了下,平静地说道:“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不好?”说着就欲往旁边行去。傅倾饶一言不发,只将手抓得死紧,拉着他不放。隔着御寒的衣物,段溪桥都明显感觉到她用力甚大。生怕她错乱间会将指甲连根折断,他忙停了下来。本想随口说两句先将她安抚住了再说,一转眼对上那认真至极的双眸,敷衍的话就怎么也出不了口。他顿了顿,低声说道:“从下颌处钉入,直入脑间,可致人死亡。”“下颌到脑间,原来是从下颌……到脑间。”傅倾饶喃喃自语着,脑中突地一片空白。颓然松开手,她缓缓蹲下身,将脑袋埋在膝间。双手有些发颤,她忙十指交错拧在一处,口中无意识地不停重复着:“直入脑间,直入……”那年的记忆,历时越久,反倒愈加清晰起来。每每回想,都是痛彻心扉的剜心之伤。记忆有意地避开了初时的时候,去到了发现那物的时候。当时她窝在那里,脑中不停地重复着哥哥的话,一动也不敢动。隔着墙和屋门,她望不到全部过程,只记得凡是视线所及之处,铺天盖地的全是血。有一点,她没有听哥哥的话。哥哥让她闭眼,她没做到。怔怔地望着窗外,她发现那些大锤每次举起又落下,窗上门边就又会再溅上一片刺目的血花。那些血花开得极大,极绚烂,扎进她的心里,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那个东西不知从何处滚落下来,溜到了门边。细长的六个棱中间,夹杂着红白之物。它就这么一路到了门边,撞到了门槛,又滴溜溜回转了小半圈。她那时满眼满脑都是红色,整个思维都已经僵住。望见此物时,她居然在想,这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用的?血不是红色的吗?看,周围的血都多么红艳啊!可是它上面怎么还有白色?为什么会有白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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